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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最非典型打口青年的口述史西单女孩龚秋霞赤水袁洁莹风云组合Kf

时间:2023年03月31日

非典型打口青年的口述史

编者按:之前发过一篇文章,

你们都是“后打口一代”:写给成长中的零零后

,作者意犹未尽,又基于个人的“打口体验”写了一篇……

Chang Liu

前法国驻华大使馆音乐项目官员,德国海德堡大学博士候选人,音乐文化研究者与推广者。

说起我买的第一张专辑,那居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是1997年,家里的电视机能接受到卫星电视中文台的节目,印象十分深刻的是当年梁永斌、柯蓝、鲁豫三个人主持的“音乐无限”那个节目,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当时的口号是“每天下午五点半,保证让你乐翻天”!在那个年代里,有限的音乐资讯却给我带来了无限的乐趣。

与日本、港台流行音乐文化的接触其实来自我更小的时候。比如记忆中我的老姨在我四岁的时候剪了一头短发,那是在可以通过拉伸实验来检测八十年代后期,老姨的那头短发真的是相当的新潮、抢眼。当然了,在我长大之后知道了那是当年山口百惠兴起的时尚。说起山口百惠,我最早是从梅艳芳翻唱的那首《赤的诱惑》开始了解山口百惠的。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对小虎队和邓丽君也是有些印象的,特别是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没有记错的话那也是来自老姨的影响;我老姨家里还有一盘特别牛的卡带,是1985年云PVC和CPE不同用量配比对制得的干混料性能的影响南音像出版的王菲演唱专辑《迷人的卡勒》。这盘可谓是宝物的东西是九十年代末被我表妹偶然发现的,兴奋之余找来了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却发现《迷人的卡勒》已经被当作空白带录上气功讲座。

抛开童年的记忆不提,我真正主动寻找港台和海外的流行音乐还是在1997年的时候从受到了“音乐无限”这档节目的影响开始。当时正好赶上苏慧伦变身三部曲的终结篇——《傻瓜》,于是那张专辑也就成了我自掏腰包购买的第一张专辑。我早已经不怎么听苏慧伦了,但却还是记得那句配合宣传《傻瓜》专辑的口号——“我傻我不怕,傻瓜力量大”!我买的第一张专辑也有可能是王菲产后复出转签百代的第一张同名专辑《王菲》。《傻瓜》和《王菲》,我真的记不得二者的先后了,只是前黄奕者我已经不听了,后者我偶尔想了起来还是会听。很多人觉得《浮躁》是王菲的巅峰,我倒是觉得这一张也同样经典。后来我还给瑞典音乐人Moto Boy听过王菲同名专辑里的那首《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听罢惊为天人,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在那个港台流行音乐的黄金年代里,我买过的卡带太多太多了。但《傻瓜》和《王菲》这两张专辑之所以给我的印象很深、对我日后的音乐趣味产生了长远的影响,是因为《傻瓜》那首歌里有一句歌词是“你人在伦敦,我整晚听Beatles”——因为苏慧伦,我认识了著名的披头士乐队;王菲同名专辑里翻唱了Cocteau Twins的名曲,就此我开始了对4AD厂牌的迷恋,以及日后对后朋克的痴狂;同样是通过王菲其他专辑里的翻唱,我知道了Tori Amos、The Cranberries乐队。于是我的审美趣味在短时间内完成了从港台向欧美的转变。

我买的第一盘打口带是Tori Amos的《From the Choirgirl Hotel》。当时是1998年,我仍在生我养我的伪满洲国伪都城新京读初中。之所以买这盘,一是因为王菲,二是因为有声杂志《音乐天堂》配的磁带里选过Tori Amos的一首《She’s Your Cocaine》。我买的第一张打口碟是Jonny Lang的《Lie to Me》。那时候我还没有CD机,买这张碟完全是因为之前一直没见过哪儿有卖过这张专辑的打口带。当时的想法是CD机总是会有的,可是这张专辑如果当时不买,就怕日后再也遇不到了。试问还有谁知道专辑买回家却没有设备听是怎样一种煎熬吗???这位布鲁斯吉他才子推出这张专辑的时候是1997年,那一年的央视春晚那英和王菲同台,合唱了一曲后来红遍大江南北的《相约98》。我认识Jonny Lang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出到了《WanderThis World》这张专辑了,认识他依然是因为《音乐天堂》那本杂志,有一期《音乐天堂》选了他这张专辑里的一首《Second Guessing》。出《Wander This World》那张专辑的时候Jonny Lang也不过是17岁的少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一期的《音乐天堂》是这样评价他的:他的同龄人还跟着后街男孩扭屁股,而他却已经拿起了吉他开始了布鲁斯。这是出自邱大立的点评吗?或着是颜峻?杨波?这几位绝对都是那个年代里最被低估了的一类大知识分子!

我买的第一张打眼盘是Sonic Youth的《A Thousand Leaves》,第一张原盘是Fiona Apple的《Tidal》。这些以废旧塑料的名义被进口到中国用以回收利用的海外滞销音像制品意外地在中国大陆获得了第二春,从南部沿海城市进入中国之后便开始了周游中国,等它们不晓得经过了几重转手被卖到东北的时候已经贵得离谱了张世,便宜的十几元一盘或是一张,贵一点的几十元甚至上百。想当年买一碗麻辣烫才三元钱,那时候好多东北中学生的口袋里也没几个钱,每买一张专辑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正因如此,每一张专辑也都是特殊的故事。

大学毕业之后我来到北京开始了以推广音乐文化为生的日子。从号称中国第一家地道日本模式的Livehouse星光现场开始,接着在兵马司唱片给北大教授Michael Pettis打工,最后来到了法国驻华大使馆的文化科技合作处出任音乐项目官员,这期间四面八方赠送给我的样盘源源不断,还有丰富的络资源可以获取音乐,尽管荷包要比从前鼓了许多,但却不似从前那样淘碟了。偶尔还是会去朝阳区女人街那里的七彩市场淘打口碟和原盘,那个市场后来搬走了,从此我也不再淘碟了。那里卖打口盘和原盘的小老板们,你们现在又都在哪里以什么谋生?再后来,我就来到了德国。我会去看很多的演出,参加很多的音乐节,采访很多的音乐人,组织策划很多的巡演,唯独不怎么买唱片了——因为搬家的时候这都将成为艰巨的挑战。

作者的德国办公室一角

从“傻瓜力量大”算起,二十载寒暑已经过去了。如今的我依然在德国,居住在一座名叫海德堡的小城里,并在海德堡大学的跨文化研究所从事学术研究,继续研究被打了口的那些磁带和唱片,研究被打了口的那些人和被打了口的那个时代。如今的我依然不买唱片——或者说很少买唱片——但是有两张跟随我走过了欧洲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唱片被我摆在了办公室里很醒方顺吉目的位置,他们分别是一张打了口的Billie Holiday的精选集《Lady D1连两日的“第3届医用塑料论坛”昨日开幕ay – The Very Best of Billie Holiday》和一张打了眼的Jonny Lang的《Turn Around》。

<六盘水p>我时常转过头去看看他们。

作者:Chang Liu

前法国驻华大使馆音乐项目官员,海德堡大学博士候选人,音乐文化研究者与推广者。目前研究内容主要为“打口的一代”,以及中西方音乐跨文化推广的理论与实践。联系方式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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